疼痛慢慢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涨涨的酥麻感,粗大的肉棒将她的小穴一点点撑开,每一次进入,肉棒刮擦穴壁都能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快感,而每一次抽出,不情不愿闭合的穴腔就传来恋恋不舍的空虚。
我马上伸手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,她脸上一红小声说:“你找死啊,给人看见就麻烦了。
指甲油的脚趾隔着裤子在老胡正硬起来的鸡巴上轻轻的踩着,挤压着,摩擦着。
有时用脚尖儿在他的睾丸上踩蹭,有时又用脚心在他的龟头儿上旋挤。
她把另外一只手伸过来,在我肚子上拍了一下说:“我表姐说的还真没错,你这人啥都好,就是爱睁眼说瞎话。
如果你现在还犹豫不前最后选择了最‘温和’最能接受的方案控制我们,你被所属的政治集团给抛弃的速度,相信我,也就比我们被催眠的速度快。